轶安

笔不能停

【HPxoverXMEN】日光底下无新事(5)

哈利波特 xover X战警

无CP,偶尔带一点GGAD和EC影射

奇怪的写法

原创人物





2037-07-23 00:02:33

#Harriet_L:【并非原创】恶作剧历史

 

——历史是虚无。忘掉你的课本,闭上你的眼睛,堵住你的耳朵吧,唯有如此才能得见真实。准备好了吗?恶作剧开始。

 

从M女士那里回来后,H先生给了我两封信。信夹在一本会动的旧相册里,他小心翼翼地捏着信纸边缘将它们取出来,仿佛稍一用力脆黄的纸张就会碎成粉末。纸张边缘不规则,呈现出烧焦了的黑色,上面的笔迹属于两个人。

较短的一封信写在牛皮纸上,用的是鸢尾花似的紫色墨水,字迹细长,圈圈绕绕,颜色已经很淡了,需要仔细辨别才能认出写了什么。另一封稍长一些的写在横格纸上,不是信纸,从粗糙的边缘判断应当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,墨水是黑色,但是断断续续,似乎笔不是很好用,还有一两点墨迹洇开。虽然像是匆忙写就,但仍然看得出写信的人慎重且认真,字迹工整,不像前一封信一样飘逸。

 

第一封信全文如下:

 

亲爱的教授,

近安。

上次你提到的那件事,恐怕已经超出我们现在可以理解的范围。昨日一位故人来信,表示愿意提供一些信息,“作为交易”。请别担心,我的朋友,这不意味着任何信息的泄露,只是我这位故人拥有一些特别的能力。现在看来他也是你们中的一员,只是我们——或者只有我从未意识到这一点。尽管我本不希望他被牵扯入局,但未来没有背叛预言者的眼睛。

他在雪山上交给我一个令人遗憾的答案,我的朋友,关于你的答案。未来无可改变,落幕总会降临,河水注定回到它原有的流向。这不是我们任何人期望的结局,对弈尚未结束,王后不应该被轻易舍弃。

我想应对方案是很明白的了,请原谅一个老人的自负吧,这样的棋局我不能说未曾见过。但是这个方案远不是最佳,而你,我亲爱的教授,你比我更勇敢,因此我无法劝说你按我的方法去做,布下一枚九死一生的棋子,甚至是弃子。希望这盘棋走至死地前,你可以找到更加完满的破局之法。

我想具体的预言有必要呈现给你,可以联系我吗?或者修好你的壁炉。

致意

D.

 

P.S.故友G让我代他向L先生问好,说真的,他们彼此认识吗?

 

第二封信烧焦的部分较多,内容有些缺损。

(前面烧毁了一些内容,估计有2-3行字)

……听说了。你之前说女士们对此感到很愤怒,这并不是疾病也无需治愈,我对此深表赞同。但是,请原谅,我知道你们大部分人的情况并非如此,但是也许对于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来说,药剂会帮助他们更好地生活。

之前检验的时候,你在我的基因当中发现了属于你们群体的标志,我很高兴能属于一个如此可亲的族群,这对我来说太珍贵了。但在满月夜过去的时候,我仍然忍不住去怀疑这种归属,或许是因为你们可以接纳自我,但我很难不将自身的情况视为一种病态。狼人群体在巫师中的处境,你也有所了解,长久以来,狼人都被视为邪恶的、可怕的黑暗生物,很少有哪个巫师愿意与狼人共处一室,一起工作,遑论赞同自己的孩子与狼人亲近。而尽全力愿意融入巫师社会的狼人并不总会对此感到不公,我们难以否认自身在失控的时候确实会带来危险,甚至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。狼毒药剂的诞生对我们来说是意义非凡的,药剂给了巫师信任我们的理由,也给了我们留在所爱之人身边的理由,如果有人真的治愈了狼化,我想你可以理解那意味着什么。

(请原谅我的用词,虽然在变异角度讲这不是疾病,但对我来说,它带来的麻烦远超过好处。)

那些研发者别有用心,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,他们恐惧于你们的非凡,反变种制剂将成为他们最称手的刑枷与利刃。以解救为名行压迫之实,这是当权者惯常的做派了。只是那些追求“治愈”的孩子们该如何自处,在这一点上我保留意见。

我现在在罗马尼亚,近期恐怕不能顺利收信,等安顿下来我会再联系你。你不知道的那个人(you-don’t-know-who)的势力仍未扫清,社里人力也有些紧张,经过这么多年,大家都已经疲惫了,但或许乌云还没有真正散去。

D先生之前提及的预备计划,已经在准备当中了,要悄无声息地搭建一个这样巨大的交通网络,恐怕需要花费足足几年的时间。设计稿还在修改,等这一版改完我们最好见个面,来商量一下具体该如何操作。

希望这个计划永远不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。

祝好。

 

Moony

 

上一期说道,早在泽维尔1960年拜访一家不起眼的面包店时,变种人未来的领袖们已经接触到了大幕的一角,只是他们当时尚未意识到幕布后面是怎样的世界。曾有直言者说巫师界对变种人的经历视若罔闻,而这两封信告诉我们事实并非如此。

据H先生判断,这两封信可能写于20世纪80年代末期,在他出生后不久,也就是巫师界近代著名恐怖分子、邪教首领汤姆·里德尔第一次失败后的那段时间。里德尔在当时被恐惧他的巫师称为“you-know-who”,第二封信的作者Moony在结尾处提到“社里”在清扫“you-don't-know-who”的残余势力,“don't”无疑是这位月亮先生对此的调侃。

“那对他来说应该是很艰难的一段时间,”H先生说,“拿到这封信之前,我从未知道他还做过这样重要又复杂的工作。那时候他还在四处流浪,孤身一人,谁能想到D先生交给他这样的任务呢?”

虽然信上没有属真名,但H先生仍然一眼认出了D先生的字迹,他的导师,引路人,保护者,伟大的白巫师。D先生的名字太过显眼了,此处暂不写明,但如果你对魔法界有些许了解,应该可以猜到他的身份。恐怕在巫师界自顾不暇之时,也唯有他慧眼独具地关注着另一个独特群体的发展,窥破双方的命运存亡的紧密联系。

Moony提及的“预备计划”由D先生和他的教授朋友共同策划,在这封信写就时连雏形都还不具备,而在这两封信寄出的十数年后,这个计划悄无声息地拯救了两百余名无辜孩童。也正是在计划执行之后,这两封信重新回到了巫师手中。作为执行者,H先生和他的同伴们没有正式承认过那次隐秘救援的存在,除了他们,过去,现在与未来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那些孩子从哪里来,又去了哪里。

“伊甸。”当我问到时,H先生这样说,“他们在伊甸。当然,也可能就在你身边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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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先生:Albus Dumbledore

“故友G”:Gellert Grindelwald

L先生:Erik Lensherr

Moony:月亮脸 Remus Lupin

“社”:凤凰社

H先生:Harry Potter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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